Random Pieces of Mind

婚礼

周末去了美国朋友的婚礼。
也许已经到了那个“身边纷纷举办着婚礼”的年龄。但是可惜如同朱自清所说

但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从来没有参加过,仇少的婚礼因为签证没法回去,梁惠敏(好名字)学姐的婚礼也正是这个周末同样的原因未能成行,这回头一遭参加了自己朋友的婚礼。

Patrick是我在Vandy第一天最早认识的四个朋友之一。我们同住在curry三楼,每天一起吃饭上课出去耍。曾经在我的领导下半夜放着最炫民族风或者Rihanna从Chick’fil’A开车回宿舍,也曾经在宿舍楼下的大堂像小学生一样对射着nerf gun。那时候我们晚上在宿舍写作业到一半就会彼此串门,扯着不着边的玩笑和吃着乱七八糟的零食;天气好的时候我们会一起去洗衣房把衣服放进去洗,然后在楼下玩橄榄球或者晒太阳。我们会算计着自己的meal plan,一起在凌晨的时候去小卖部掐着时间去刷掉多余的餐票,这样可以不浪费那7.25美金的一顿饭。
 
但如同大多数感情一样,在每个人有着自己的世界和自己的生活的时候,逐渐大家都变得忙碌,而不再依旧。没有谁对谁错,只是世事如此:维系一份感情需要的远比起初激情和新鲜感要多得多。
在婚礼上见到Pat的时候,他是那么开心,让我也很开心。他是一个十分努力的人,在Vandy的时候就已经每天都在努力研究,现在他去了SpaceX为火箭做温控,依旧是一个工作狂。对他来说,在一个漫长的星期之后,周末能够见到Erin,再累就一切都值得,这句话,和他的誓词里的一句,让我想到了去年的自己。他说:There is one time when I drove 8 hours after a project to see Erin. It was really hard, but it was also the easiest thing for me to do.

我为你翻山越岭,却无心看风景。

我们在爱达荷美丽的山谷中见证那神圣的仪式,我们进了室内吃饭致辞跳舞的时候外面适时地下起了大雨,从而我们离开的时候天边挂着美丽的一道彩虹,如果那不是好兆头我不知道什么才是。晚上的时候我们去酒吧和Gay bar和Barcade疯到三点,最后各自拥抱祝福离别。

这般好事,消得付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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