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dom Pieces of Mind
原文来自。翻译获准。http://machinebreak.blogspot.co.uk/2015/04/flourishing-is-bullshit-and-heres-why.html
呆子 – daizi
名词
一个可鄙的,弱于社交的人。
一个有着古怪爱好,大部分时间表现愚蠢的人。
同时也会是一个自私而不关心他人想法的人。
一个充满激情,对于他们的爱好近乎痴迷的人。
这周末,第二届Cardistry Con就要举办了。
是一个一群来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沉迷于玩牌、切牌、洗牌的人聚集到一起讨论他们能够把一副牌切成多少堆还不掉下来的一个活动。
不过他们不是。他们也还没有这么做。
这是第二次Cardistry Con,然而第一次Cardistry Con基本只是去年Magic Con会后一个有着免费披萨和汽水的小房间里一群人在一起聊天的一个小型活动。这听起来很可笑,更不用说我是一个特别爱取笑这群少男少女的人,只不过我笑他们的原因和大众的原因也许有点不同。
花切的问题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它都是一个大家爱抨击的目标。玩花切的人总被魔术群体批评。然而这些批评要么过于早地下结论,要么就是看不起他们“炫技”。
我(和我很多的朋友)的问题则是,有的时候我会不禁赞同花切黑们。但是因为我和Lee Asher, Dan and Dave Buck 还有Joey Burton这些人相熟,我很快就发现了这是一门新型的艺术。它脱胎于魔术,但是即便它和魔术有着很多相同的技巧和工具,它成为了一个独立于魔术的存在。
这个新兴的艺术有很多部分不那么容易被欣赏。
举个例子,Brian Tudor,就是一个代表人物。他用他的“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的理论来挑战所谓“传统纸牌魔术”。
偷偷告诉你们,Joshua Jay可以作证,有一天我喝多了,不顾另两个纸牌大师的劝阻,在一个句子里用上了“舔”“带汗的”“蛋”这些词,(具体内容你懂的)来喷他。
之后没多久,我就在魔术城堡里碰到了Brain。他人很好,不仅没把我胖揍一顿,我们俩还聊了起来。我们聊了他的爱好,而且他让我进一步了解了他热爱的这门新兴艺术。我们那晚聊了一个多小时,并且彻彻底底改变了我对花切的看法。之前我一直很欣赏他们的作品,并且很尊敬他们所付出的努力;但是现在突然间我发现一些崭新的、有趣的、并且独特的东西在魔术群体中成长着。
不管人们对于Brain有怎么样的看法,他曾是(希望他依然是)一个他所做的事情当中的翘楚。他以前的视频现在依然影响着新一代的玩牌人。Brain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从他的经历你可以看到来自“传统”魔术团体对于花切的赤裸裸的敌意。实际上,当你愿意和他认真地、充满敬意地去聊这些东西的时候,他也会认真地、充满敬意地回答。
我一直觉得,花切不是魔术。但是从我最近一部作品《Our Magic》中,你会发现,即便是最伟大的魔术师也不确定到底什么才是魔术。他们只是看到的时候会知道而已。
但是这不代表一个能够在动态中优美地展示表演者技术的事物不神奇。
也不代表它不牛逼。
也不代表它不令人过目难忘。
也不代表它不能以上都是。
一个牛逼的花切,可以完成上述所有的事情。而且,相比起一些不知所谓,没有心思的弱爆了的魔术来说,花切完成这些事情的成功率高得多。
魔术是一个体验不可能的事情时的感觉。
神奇是目睹了一个难以置信的事情时候的感受。
这两个都很牛逼,而且这两个都很有意义。
花切不是魔术。所以魔术师要把他们的破嘴给闭上。不要再逼逼什么“他们毁了魔术”之类的话。比如说,Chris Kenner在全世界内为发展花切付出了很多心血。但他的魔术材料二十年来在很多人的心底生根发芽,他的技术和技巧一点也没有退步,而且他还是这世界上最为伟大的魔术秀之一的作者。
我举这个例子的目的是表达这么一个观点,你不用在魔术和花切中站一边。只要在合适的情况下,这两者是能够完善彼此的。
我曾经看过John Scarne表演一系列被他称作是“年轻时候的作品”的花切,这个标签十分独特,一下子就把这一系列的花切和他的魔术和赌局技巧区分开来。Scarne的职业就是除了用强大的魔术娱乐他的观众之外还能展示这一手花活。
类似的,我看了Derek和Helder的成名秀“Nothing To Hide”之后,我学到了一个强大的、靠谱的技巧。这些知识改进了我自己的表演。花切技术和魔术是可以结合的,但是要有机地、聪明地、平衡地结合。
我开始跑题了。主题是花切是一坨翔啊。原因是:
花切都快成一个贬义词了。在魔术界,花切这个词简直就成了粗俗、没必要;明显、不愉快;低端、次一等的代名词。
这简直是一坨翔啊。
你看看“Cardistry”这个词,听起来很夜郎自大,得意洋洋。也许是的,但是他是有资格的。
Cardistry已经超越人们的期望了。
它现在是:
一种艺术形式。
一种表达方式。
一个有创意的,给力的新领域。这个领域里充满了有创意的,给力的人们。
和呆子。很多很多的呆子。
像Dan and Dave这样的呆子。这种把花切从一个纸牌魔术的小分支发展成一个独特,强大的现场或者录像表演媒介的呆子。
像Virts这样的呆子们。看起来像一群友善的男模嬉皮士,一直努力向上,震撼全世界成千上万的爱好者的呆子。
像Tony Chang这样的呆子。是的Tony,说的就是丫!Tony是一个魔术师。但是我笃定地相信他独特的,创新的,超级酷炫的魔术手法很大程度要归功于他从花切这个要超越前人的文化当中汲取的知识。看着Tony现场表演就像看一场找好了角度的录像魔术一样。而且当我自己亲手做他的流程的时候会再一次被惊艳到。他的花切也许是隐形的,但是是和每一个玩花切的人从同一块土壤中成长发芽的。
像Allan Hagen这样的呆子。这个玩了多年花切然后转投魔术的呆子。Allen是第一批发现自己花切技术和摄影技术能够互相结合的人,而且他和其他领域内的人才把花切视频的标准再一次提高。
像Zach Mueller这样的呆子。他的激情和执着推动着花切这门艺术在魔术圈内圈外的影响。
还有很多很多呆子。创造了自己独特精致身份的Devo(他甚至有一个练习花切的“宝座”!)用”Superhandz”给像我这样的人开启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全世界内火速红起来的Dynamo也是花切的一份子。有太多太多了,我没办法一个个说。
叫这些人呆子很有意思,因为我也是一个和他们一样的呆子。而且我被他们的执着、创造力、适应能力所惊讶。他们正在努力组织像Cardistry Con这样的活动. 我喜欢取笑他们,因为我很爱他们做的事情。我尊重他们的努力,和他们持续打破的界限。
纸牌、魔术和在线魔术媒体的世界自从一开始有了花切这群人之后就不一样了。第一次Cardistry Con可能只是一个会后在酒店会议室的小聚,但是见到这么多有着同样爱好的人在一起谈论他们的爱好是一件很令人激动的事情。
他们聊他们做的事情和原因,他们在花切之后的下一步。很真诚,很实在,很启迪人。他们聊花切展示他们的技术,绝不仅仅是为了炫耀。
每一个人都想改进他们的想法,都想去前人没有达到的地方;而正是从这里,我看到了他们和魔术不同的地方。每一个创造者都想,或者希望,有另一个人能够把他的想法发扬光大。这里没有魔术里那么多的产权或者领土意识。第一届Cardistry Con最后的几小时讨论,我看见了一个谦卑并且有知识碰撞的社区。
那是我的荣幸。
所以flourishing是一坨翔,而花切是一门艺术。而且是一个自我定义的表现形式。
也许它不是魔术,但是它不需要成为魔术。它是一个封闭的,但是如果你愿意听的话就有很多能够和你分享的群体。
Cardistry Con快乐。我真希望我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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